严妍问她:“你最有发言权了,你们这样的家庭,允许有不管事的妻子存在吗?” 话没说完,柔唇竟被他咬了一口。
欧远仍没有承认,“祁警官,你的话没错,不过即便我说过这些话,又触犯了哪些法律?说话不犯法吧。就算我说我杀了人,你也不会马上枪毙我吧!” 极度的安静像一只张开大嘴的怪兽,一点点将她吞噬。
她冲严妍耳语一阵。 全场又是一片哗然。
“是你救了我们。”祁雪纯垂眸,都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。 “就怕她放不下以前那个男朋友……”
她走上前一步,确定自己看到的,酒瓶里不是酒,而是一种红色的细沙。 而是小瞧了他。